十息过后苏苏一点要倒的迹象都没有。
见阿霜站在原地苏苏含羞带怯地去拉她的手“阿霜我们今晚……” 阿霜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拒绝道“我有些累了以后吧。
” 苏苏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妻主这些日子被揽月的鬼魂纠缠着元气耗损太多纵使一时补齐了身体也没习惯因而对他没有兴致。
这是可以理解的。
他不会告诉妻主自己彻底杀死了揽月——她真正的丈夫揽月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她永远只会有他一个。
一时的拒绝算不了什么。
苏苏上了床过了一会儿阿霜躺在了他的身边阿霜闭上眼睛尽力平复呼吸同时保持清醒。
半个时辰后苏苏才如往常一般睡着了。
经过修补这具凡人的皮囊几乎成了他的第二具身体他是妖作息自然与凡人不同。
不过阿霜是个细心的他怕她察觉到不对于是只保持了自身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特性其它生活习惯都与正常人类保持一致。
阿霜躺在他的枕边忍不住想不谈性格这个揽月的行为还是很正常的不像妖也不像鬼至少像人。
能够抵抗麻沸散药性的人极少万中无一但也不是没有难道他是特例?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极小。
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霜轻轻唤了两声枕边人没有反应像是熟睡了。
她不放心又趴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直到确认他彻底睡着了才大着胆子去摸他的脉搏。
脉象与之前没什么区别。
阿霜的手指慢慢摸上他的脸骨骼没有什么不同的确是同一个人。
阿霜不死心又沿着脊背一路摸到腰际想找出一些异常的痕迹。
苏苏背对着她眼睛颤动了一下他咻的一下睁开眼睛然后又悄悄闭上。
他不会傻到以为阿霜在调情他知道阿霜在怀疑他怀疑得对反正他就是假的。
但她永远找不到证据。
即使阿霜再异想天开也不会想到她曾经投喂过几次如今早已抛到脑后的小狐狸竟是一只大妖对她心生爱慕后悄无声息地杀了她的丈夫披上凡人的皮囊与她同床共枕。
他偷了揽月的身体也将他的习惯记在心里他做了那么充足的准备就是为了不露半点破绽。
阿霜坐在床上神情复杂她刚刚所感受到的是一具她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她们曾耳鬓厮磨同起同卧。
这就是揽月。
但如今的揽月和过去的揽月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人。
阿霜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她喜欢刨根问底所以如今即使问题已经得到验证她仍然怀疑。
阿霜下定决心她将苏苏唤醒问他“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 她已经下了床紧张地观察着苏苏的表情打算一有不对便夺门而逃。
她的揽月向来对她百依百顺即使她莫名其妙把人叫醒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别人就不一定了。
不是别人顶替也有可能是恶鬼或妖邪夺舍。
苏苏被叫醒他睡眼朦胧温柔地笑笑“好啊我的确有些渴多谢妻主关心。
” 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之前的揽月来说妻主愿意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是恩赐。
没看出什么阿霜转身出门将没有味道的泻药悄悄加在水中。
麻沸散在他身上不起效用泻药不可能还会出现这种情况泻药刺激肠胃除非先前滥用过导致药性减弱或消失否则一定会出现反应。
两样都不能除非他不是人。
阿霜将水端进去苏苏一滴不剩地喝下。
喝完后他看着阿霜去拉她的手“妻主你也睡吧。
” “这么晚了你还要到哪里去?” 阿霜只得随他躺下闭着眼睛等药效发作。
然而她等了很久足够药效发作两三轮枕边人仍旧没有一点反应。
阿霜心里咯噔一下他果然有异早知道下毒了。
她悄悄挪了挪身子打算逃离不料这时苏苏抱住了她之后却又没有动作了像是梦中的自然反应。
阿霜的身子僵了她不敢动只能任他抱着她闭着眼睛冷汗直流不敢睡去。
但后来她太累了不知不觉间还是睡着了等她睁开眼睛枕边人已不见了而她白日要穿的衣服已放在一边。
她闻到了饭菜的清香与此同时苏苏端着水走了进来“妻主该洗漱了。
” 尽管知道自己的丈夫身上有蹊跷但许是到了白日见了阳光阿霜没有那么害怕了她没有拔腿就跑而是静静地坐在床沿任由苏苏伺候着。
等洗完漱更完衣两人坐在饭桌上吃饭苏苏突然笑着问道“妻主又要给我买新的衣服了吗?” “什么?” “难道不是吗妻主昨夜在量我的尺寸。
” 尽管他伪装得天衣无缝但他还是怕阿霜抛弃他。
他将此事披露就是在告诉她即使他不再是原来的揽月即使他知道她在怀疑他、试探他他也不会介意。
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可以永远乖顺地扮演那个凡人。
阿霜僵了一瞬很快说道“银票我前几日给了你一些你自己买就是了。
” “我要妻主陪我去。
”两人原本是相对而坐苏苏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坐到了阿霜身旁。
阿霜的心缩紧了一下“好等过几日我有空了就陪你去。
” “几日?谁知是几日?初九好不好?” “好。
” 苏苏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
阿霜埋头吃饭吃了几口她放下碗筷“揽月我们生个孩子吧。
” 来了苏苏知道这又是阿霜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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