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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的尖顶在血色月光下龟裂出蛛网般的纹路碎石顺着烧焦的墙面滚落砸在布满暗红血渍的广场上发出沉闷声响。

林墨半跪在地右手死死按住胸口起伏的能量核心晶蓝色的异能光晕在体表明灭不定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血族始祖那蕴含着千年怨毒的利爪刚擦着他肩头掠过不仅撕裂了由终结者合金编织的内甲更将一缕腐蚀性极强的黑暗能量注入经脉此刻正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灵力根基。

“凡人你以为融合了些许机械残渣就能对抗永恒的血族力量?”始祖悬浮在十丈高空破烂的猩红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裸露的皮肤下青筋如黑色藤蔓般虬结那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瞳孔扫视着下方狼狈的战场。

七京此刻已尽数带伤天养生的左臂无力下垂伤口处渗出的鲜血在接触空气的瞬间便凝结成黑冰;阿布靠着断墙喘息腰间的短刃只剩下半截刀刃上还挂着血族长老的腐肉;T1000的液态金属躯体布满裂痕右腿维持着步枪形态却无法完全复原显然在刚才的混战中遭受了重创。

教廷的圣骑士团更是伤亡过半银质长枪折断了满地残余的骑士们举着圣盾组成最后防线盾面上的圣光已黯淡得如同风中残烛。

林墨猛地抬头指尖的水晶异能骤然爆发将身侧袭来的三道血箭凌空击碎:“永恒?不过是靠着吸食生灵鲜血苟延残喘的寄生虫罢了。

”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按向丹田位置那里的火种源正发出急促的嗡鸣仿佛在回应他的召唤。

自从在夏国上古遗迹吸收了本源能量后火种源的力量便再无滞涩此刻随着他的意念催动一股带着金属质感的灼热能量顺着经脉蔓延全身所过之处那缕黑暗能量竟如同冰雪遇火般消融。

“不知死活!”始祖怒吼着俯冲而下利爪裹挟着铺天盖地的血雾直刺林墨面门。

这一击凝聚了他千年的修为空气被撕裂的尖啸让周围的石块都开始颤抖连空间都泛起了细微的扭曲。

林墨眼中寒光一闪右脚猛地蹬地借助水晶异能的悬浮之力瞬间横移三丈同时右手挥出一道凝练的火种源能量束正中始祖胸口的旧伤——那是刚才七京联手用圣银匕首留下的破绽。

“嗤啦”一声能量束炸开的白光让始祖发出痛苦的嘶吼他踉跄着后退数步胸口的伤口处冒出阵阵黑烟原本恢复如初的皮肤此刻竟开始出现碳化的痕迹。

“这是什么力量?”始祖惊骇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陌生的能量不仅在破坏他的躯体更在侵蚀他赖以生存的黑暗本源这种感觉比圣光灼烧还要可怕百倍。

林墨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纵身跃起体内的水晶异能与火种源能量首次完成了完全融合。

晶蓝色的意念之力缠绕着赤金色的机械能量在他身后形成一对巨大的能量羽翼羽翼挥动间无数细小的能量颗粒如同流星雨般散落。

“火种源的力量是创造与秩序的力量正好用来净化你这种滋生混乱的毒瘤。

”他声音冰冷双手在身前结出复杂的印诀身后的能量羽翼突然合拢将他包裹成一颗璀璨的光球。

光球骤然爆发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从巴黎圣母院广场升起直刺血色夜空。

正在与狼人部落缠斗的血族大军瞬间被光柱的余波扫中那些低阶血族惨叫着化为飞灰就连实力强悍的血族伯爵也在光柱中痛苦挣扎体表的防御结界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寸寸碎裂。

始祖见状不妙转身便要遁入次元裂隙却发现周围的空间早已被水晶异能封锁无论他如何催动力量都无法撕开一道缝隙。

“给我挡住!”始祖将所有的黑暗能量汇聚成一面巨盾黑红色的盾面上布满了扭曲的符文那是用无数生灵的怨念炼制而成的禁忌防御。

但当光柱落下的瞬间这面号称能抵挡圣山裁决的巨盾便开始剧烈震颤符文一个个崩解消散盾体表面迅速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

始祖喷出一大口黑血试图用自身精血加固防御却只见光柱中突然飞出无数由能量构成的机械齿轮齿轮转动间竟直接穿透了巨盾牢牢锁住了他的四肢。

林墨缓缓降落在始祖面前手掌按向对方的额头。

火种源的能量顺着他的掌心涌入始祖体内开始疯狂净化那些黑暗本源。

始祖的身体剧烈抽搐他能感觉到自己千年来的修为正在飞速流逝那些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嗜血记忆如同潮水般褪去露出了最初身为人类时的模糊轮廓。

“不...我不能消失...”始祖的声音从嘶哑逐渐变得清晰幽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明“我沉睡了太久忘记了...忘记了自己也曾是光明的信徒...” 随着最后一缕黑暗能量被火种源净化始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他看着林墨眼中充满了释然:“谢谢你...终结了这场无尽的沉沦...”话音落下他的身体彻底化为光点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中。

那些残存的血族见始祖陨落战意瞬间瓦解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四散奔逃却被早已等候在外的机械军团一一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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