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浸染着新洲岛最繁华的中枢城区。
墨月集团总部顶楼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车河与鳞次栉比的摩天楼宇悬浮车道上的飞行器拖着淡蓝色尾焰穿梭全息广告牌在夜空里投射出巨幅光影勾勒出一个科技与繁华交织的未来图景。
林墨倚在露台栏杆旁指尖夹着一支未曾点燃的雪茄目光却没有聚焦在眼前的盛世而是穿越了数十年的时光烟尘飘向了那个让他命运转折的起点——一九八五年的港域。
那是一个矛盾而鲜活的时代像一杯烈度十足的混合酒辛辣中带着让人沉醉的醇厚。
油麻地的窄巷里污水顺着青石板路蜿蜒流淌墙面上斑驳的海报贴着过时的影星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粤语叫卖声、麻将桌的碰撞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帮派口角。
那时的港域就像一个巨大的熔炉南下的移民带着家乡的口音与生计的渴望与本土居民、外来客商、江湖儿女挤在火柴盒般大小的出租屋里在狭窄的空间里编织着各自的生存故事。
林墨至今记得初到港域的第一个夜晚他蜷缩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阁楼里窗外飘来隔壁糖水铺的甜香夹杂着码头工人粗粝的吆喝还有远处隐约的警笛声——那是一个混乱与生机并存的世界危险潜伏在每一个转角却也藏着最真实的人间烟火。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油麻地街头出手的场景。
那时的他刚从2024年的社畜生活中惊醒带着满级咏春的本能却还未完全适应这个刀光剑影的年代。
几个小混混围着卖云吞面的阿婆索要保护费竹棍敲在推车的铁皮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上去摊手、膀手、伏手咏春的黏手技巧在指尖流转没有花哨的招式却每一击都精准地卸去对方的力道。
那一刻巷子里的行人纷纷避让有人惊呼有人窃窃私语而他看着倒地哀嚎的混混心中涌起的不是快意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他终于有了立足的底气。
也就是在那天他闻到了阿婆递来的云吞面香气热汤里飘着葱花与虾米暖意在胃里化开让他想起了穿越前加班到深夜时楼下便利店的那碗速食面。
原来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一碗热食带来的慰藉始终是人心最温暖的底色。
林墨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雪茄的纹路思绪飘到了那些与“七京”初遇的日子。
在山顶的晨雾中他与天养生对决截拳道的刚猛撞上对方不要命的杀招拳脚相交间他看到了这个落魄战神眼底的不甘与执着;在巷尾的云吞面摊阿布端来一碗热汤沉默寡言的少年眼里藏着对正义的坚守一碗面的缘分让两个孤独的人从此并肩;还有疯批战神阿积在仓库里用凌厉的腿法发起挑衅却在被打服后露出孩子气的倔强;骆天虹的快刀、高岗的重情、陈志杰的机敏、孙皓的隐忍每一个人都带着那个时代江湖儿女的烙印他们或许曾在黑暗中挣扎却始终没有放弃心中的光。
林墨记得他们第一次聚齐时是在一间简陋的酒坊里没有昂贵的酒水只有廉价的啤酒和卤味七个人围坐在八仙桌旁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立下“绝不碰毒”的铁律。
那时的他们或许没有想到日后会并肩横扫东亚、驰骋全球但那一刻的热血与赤诚却成为了贯穿数十年征程的精神图腾。
他想起了港域的雨夜。
那是收服孙皓的那天东南亚毒贩的追杀让整条街都陷入混乱雨水冲刷着地面的血迹也模糊了视线。
孙皓的速度异能在雨幕中化作一道残影却始终摆脱不了毒贩的围堵。
林墨出手时水晶异能觉醒不久意念控物的力道还不够纯熟他操控着路边的铁皮桶、木板作为屏障与孙皓并肩作战。
雨水中他对孙皓说:“你的力量不该用来逃亡该用来守护。
”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孙皓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在那个毒品泛滥、黑帮横行的年代港域的许多人都在随波逐流而他想要做的就是竖起一面旗帜让那些迷失的人找到方向。
那天之后“七京”集齐他们像一把锋利的剑开始在港域的地下世界掀起风浪不是为了争夺地盘而是为了建立秩序——一个不让普通人受欺压、不让毒品玷污土地的秩序。
林墨抬头望向夜空新洲岛的星星被霓虹衬得有些黯淡而他记忆里港域的星空却格外明亮。
那是在铜锣湾决战的前夜他与苏清月站在山顶看着脚下的城市灯火。
苏清月穿着白色连衣裙发丝被晚风拂起她好奇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林墨没有回答只是指着远处的灯火说:“我想让这里的每一盏灯都能安心地亮着。
”那时的苏清月或许还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肩负着怎样的使命。
但她眼中的信任却成为了林墨前行路上最坚实的支撑。
他想起了那次英雄救美异能操控汽车挡下子弹时苏清月眼中的震惊与好奇;想起了成立墨月科技时她放下豪门千金的身段熬夜处理文件的身影;想起了无数次并肩作战时她冷静的分析与坚定的陪伴。
港域的岁月里不仅有刀光剑影的厮杀还有细水长流的温情这些温情像火种源的微光照亮了他征战全球的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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