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钟后花玛拐和昆仑才带着十几个卸岭盗众从头顶上空下来。
“先找人无论生死我要知道他们的去向。
” 陈玉楼大手一挥。
还没来得及体息的众人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找人。
近二十人提着矿灯前前后后几乎把整个岩洞来回翻了好几遍可惜除了留在石阶上的衣物之外还是毫无痕迹。
到了这一步。
众人心里头已经开始发慌了。
“掌柜的这底下不会真有尸王吧?” 花玛拐忍不住又想到了荣保咦晓那个少年所说的传言。
毕竟这几百年下来多少盗匪和土夫子试图进入瓶山古墓却没有一个能够成功的。
这事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少废话要是真有尸王……” “掌柜的这边有脚印。
” 陈玉楼正要呵斥了花玛拐几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喊声。
脚印! 这两个字立刻让众人精神一震。
有脚印那就代表着还有希望或者说线索。
一行人赶紧循着声音过去在大殿的边缘处有一座奇怪的建筑。
井山回廊、假山以及散发着臭味的死水中间还有一道走廊。
顺着走廊过去能看到一座偏殿。
偏殿里头放着无数的盔甲兵器不过早就已经锈蚀几乎一碰就断至于脚印就在偏殿的地上。
这地方多少年无人踏足地面上早就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灰尘里能够明显的看到十多道杂乱的脚印。
一看就知道有人来过。
“应该是那两个家伙想着进来浑水摸金。
” 花玛拐一看立刻就猜出了原委。
那些家伙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货估计下来之后发现没什么危险就匆匆放了响箭然后跑来这想要捞一笔金银。
只可惜这座偏殿并不是在古墓内而是一座外围的殉葬坑。
当年那些元兵在此奉命镇压苗疆洞民死伤惨重这些兵器应该就是他们所遗留下来的。
啪! 突然间。
站在一侧的一个长的像猴子一样的青年伸手拍了下后颈同时骂骂咧咧的道。
“这大冬天的还他娘的有蚊子?” “蚊子?” 陈玉楼一愣。
这底下阴冷的要命还有不知道从哪里钻来的风怎么可能有蚊子能存活的下来。
他这个念头オ刚起突然一股说不出的心悸感陡然而生。
他这些年四处盗墓掘冢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凶险但每一次都能够死里逃生靠的就是对凶险的直觉。
眼下那种心悸感一起他脸色顿时剧变下意识的冲着周围众人一声大吼。
除了他之外察觉到危险降临的还有许愿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对!” “快逃!” 两道吼声一出把众人吓了一跳。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料到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掌柜和那个年轻人会让他们逃走? 但陈玉楼可顾不上那么多示警过后转身就跑。
但还没踏出半步他就感觉到肩膀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下意识回头一瞥也就是这一眼差点没把陈玉楼的魂给吓飞了。
搭在他肩膀上的竟然是一只没有皮的手上面脓血直流就像是淌满了蜡烛油恶心的要命。
“血尸……” 陈玉楼心中狂跳一下就想到了此地流传的尸王。
不过他也是个狠人见到自己被缠住也不着急逃走而是一把拔出小神锋就要回头刺过去。
只是这一回头。
他却发现了更让自己惊恐万分的一幕。
那浑身血淋淋的尸体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刚才说有蚊子的赛活猴。
他伸出的手臂已经开始急速溃烂整个人发出一阵凄惨至极的叫声。
“赛活猴!” 陈玉楼一脸的难以置信正要伸手上去一边的许愿却是立马喝止住他。
下一刻众人就看到赛活猴在眨眼之间整个人已经完全溃烂融化原地除了一大推散发着恶臭的脓水外就只剩下他的衣物。
真的就只有刹那的时间。
赛活猴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像是积雪遇到了烈日一般整个人直接融化凭空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这是陈玉楼手下的大将一直以来在盗众当中地位也不凡因为每次下墓都是他和地里蹦先下墓想不到眼下却遭此横死。
最关键的是在场这么多人连是什么东子杀了赛活猴都没看清楚。
还有之前那两个失踪的家伙恐怕也是这样死的。
众卸岭盗众哪里见过这么诡怪的事情一时间下只觉得神魂欲裂、惊骇欲死。
未知的东西往往是最恐怖的。
一帮人心中忐忑无比浑身紧绷把家伙事全都招呼了出来死死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地方邪性的很都小心点。
” 陈玉楼眼睛微红强忍着痛苦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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